“狗缘”文人笔下的感悟

"狗缘"文人笔下的感悟

口 韦忠毅
 

    从《老鸹寨轶事》到《狗祭》，这么些年就这样跟着朋友笔下一篇篇感人的章节相伴走过。对于一个富有名望的文人墨士，写在纸上是美文，在读者脑海里是赞文。先前也草率地评论过几篇，直到后来从文章内涵里，悟出了一种悲催与忧伤，即使不善于露出脆弱的那一面情感，却已慢慢领悟一种复杂心态，是那么地强烈与无奈。人生原本就是在矛盾中度过，舍弃它的任何一面都是令人难以忘怀。所以就对别人敏感的话题很少去评说，怕又戳碰那个未痊愈的伤痛。

    我的朋友山中闲人，供职于文联，曾教书育人，任过乡村小学校长，当年下海潮涌，为了手头来得宽裕，生活过得充实些，但更多的是想大显一下身手，为子女在校的过多费用，弥补那作父母的责任，一头走到黑，干出比别人付出翻一番的业绩来。开过采石场，远赴千里之外矿山搞过运输，后来又返乡干起服务行业，在交易市场、夜宵摊、学校小卖部…那一样不是一滴滴汗水流干后所希望的回报，当然这都是自己一厢情愿！

    借朋贷友，那一笔笔创业的款子在投入之后，并不象借鸡生蛋那么有利润可图，与很多人一样都希望每天能有鸡下蛋的收入。由于无证驾驶，那部拉石料的老爷车，被交警罚款自然是家常便饭，别人拉走的一车车开采石料，赊账拖欠更是常事，甚至到现在那些赊账款都要不回，小偷们又久不久光顾工地的机械和通电设施 ，这让他体会了狗对主人的忠诚，也许狗能帮上一些忙，于是养狗就变成了他一种不可缺少的爱好。
    在下海博弈的些许年，被激浪碰撞得血本无归后，才深知要在商海里捞一桶金实在是举步维艰，生活是多么地不容易，经历冲浪带来的绪多窘境，对生活的起起伏伏有更多的感慨和认识。在集市上买了条他中意的小狗，并且与文人的笔感给小狗起了个小名"阿来"，这阿来也十分逗人喜欢，没混几天却在主人前面摇尾亲昵，好不让人有一种亲切感，常言道狗不怨主丑贫，月深日久对狗的钟爱情度也是有原因的。后来回到了单位又干起了本职工作，从此与狗有缘，生活中与狗和平共处，变成每一天疲惫后，狗在面前撒娇使性，获取了另类温馨带来快乐。可谁又知道早前的甘苦，家人儿女丶远在乡下的亲戚，与近在咫尺的朋友，谁能明白其中的寒酸，谁又能慰抚那脆弱的心。

    人生有个格言:人是三节草，不知哪节好。自古文人多情蹇，多年以后他的个人问题陷入感情风波，理智的埋怨使人觉得，幸福就象甘蔗的一头淡一头甜。当子女也许明白"穷人的孩子早当家"，红灯记里的那个片段，为父分忧后，去做他们该做的事。留下孤家寡人，与沉寂的苍壁，这时唯有的是"阿来"这只同是孤单的小狗惺惺相惜，互通交流不着边的话题。再泡壶没记得换掉茶渣的清茶，慢慢品赏它的香味是不是已经淡泊无味了，此情此景，不免隐隐滋生一丝丝失落的感觉。当各种病痛隔三差五地奴役那副坚强的身心，是钢是铁也觉得被捶打的疼痛，唯有狗在他痛风难忍的时候，知趣地伴在脚边躺在床下，躬身在墙角，无言的闪动目光陪着感动，下班时听到开门声音的相迎，那神眼丶那丝丝鼻音，让人想到相依为命既是这么地自私，这么的无奈。

    有那么一回回老家，临家的狗与他戏耍时，一不小心戳伤了他的下巴，笫二天回到城里，赶到防疫站，防疫站工作人员告诉他，180斤的体重，要连续打一个礼拜的抗生素。未了，是实话还是跟他开玩笑，医生说:十天之内，如果那只狗死，那就让家人准备后事吧，那段时间心悸，让他心忧忡忡，头上也不知不觉中增多了白发。
    喜欢喝酒的他常以李白"酒斗诗百篇"来炫耀自己的酒量，可那段时间一改初衷滴酒不敢沾嘴，电话与乡下联通是每天必须的。那段的一天，乡下的电话无人接听，足足令他担忧了整整一天，"死"字在人的精神上既显得那么脆弱。难怪一拔拔戴着丧服，走过他家门前，正在赶往"天堂之门"的逝者，有感他们应如同已出也留恋人间美好的生活，在乎娇妻会不会改嫁，后夫会不会待她如己，幼儿未成人那种牵挂，而死不眠目没有选择的抉别，是多么的悲哀。 

    作者之所以浓重的润墨挥洒《狗缘》，是因为狗也有它独到的感情和爱意，狗文化多而叙之日久，实际也是从微妙的人情世故孕育而来。世间万物总能让人们去欣赏丶爱慕花草的美丽，而使花草春夏秋冬不停地努力竞艳开放，令人陶醉这无可厚非。对所衷爱的个人喜好就如我们即使浅唱青春岁月的老歌，曾经的感动，触动怀旧的心情，期待着找到一个奇妙的花园，那是人生的向往，都不觉得过分。只是偶尔立在窗前，忽略了映入眼帘是酸甜有味的白香果，与盛开着的每一枝雨露滋润丶阳光普照的花朵，也不再感到由衷的遗憾与后悔，因为生活就是一个大舞台，在台上表演是缘，在台下观看也是缘，台上表演的正是台下观众生活中的写照。

    《狗缘》中的"阿来"虽然走了，那是阿来在青春期，频频地叫门出走让闲人也深表理解和同情，他知道世间的一切一切都会因遇境而改变的，在他来说还是希望"阿来"哪一天再回来，看看这个外家老舅，或许还有另外个"阿来"出现。